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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国凉的目光如同两把锋利的刀子，直直地刺向施楠。施楠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，他的心跳加速，仿佛要跳出胸腔。他知道，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会改变她的命运。
"你是姜音韵的学生？" 黄国凉的声音再次响起，这次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厉。
施楠的嘴唇微微颤抖，感到自己的喉咙干涩，几乎发不出声音。他知道，黄国凉是一个不容许谎言的人，他的权威在这个城市里无人能及。如果撒谎，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"我-----" 施楠的声音微弱，眼神闪烁着恐惧和犹豫。
黄国凉的眉头紧锁，他的眼神更加锐利，仿佛要看透施楠的灵魂。他再次问道："到底是不是？"
施楠深吸了一口气，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。声音虽然微弱，但却清晰地传入黄国凉的耳中："是。"
这个简单的回答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，所有的恐惧和不确定性都在这一刻释放出来。施楠感到一种释然，但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的未知挑战。
黄国凉的表情没有变化，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他沉默了片刻，然后缓缓地说："姜音韵，这个名字在这个城市里已经很久没有被提起了。你作为他的学生，应该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。"
施楠的心跳再次加速，她感到自己的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。他知道，黄国凉的话中带着试探，也许他知道的事情远比她想象的要多。
"我...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" 施楠试图保持镇定，声音却出卖了他的紧张。
黄国凉微微一笑，那是一种充满讽刺的笑容。"不知道？" 他重复着施楠的话，"姜音韵的学生，会不知道他地秘密？你以为我会相信吗？"
施楠感到一阵绝望，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陷阱。他闭上眼睛，试图回忆起姜音韵曾经教给她的一切，那些关于勇气和智慧的教诲。知道，现在只有依靠自己的力量，才能找到一条出路。
他睁开眼睛，直视黄国凉的眼睛，用坚定的声音说："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，但我知道，我必须忠于艺术和我的老师，忠于我所学到的一切。"
黄国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，他似乎没有预料到施楠会有这样的回答。他沉默了片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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